黄毛道:“冯家人背后明显有人遥控,你暂时不要和他们不要发生冲突,能避则避。”

“那你什么时候回来?”我问。

“少则三两天,多则五六天。”黄毛道,然后又看向曹楠,说:“你送我去县城,现在就走。”

曹楠点头答应,然后便和他离开了,我给黄毛拿了一部手机还有一些钱送他们上了车。

回到店里后,我心里惴惴不安。冯家人挖坟一事,一下就把我爷爷给扯了进来,时间跨度可就不是这半个月了,而是几十年。

冯犟头说我爷爷不是好人,乡里的那些东西是他招来的,而且还坏了乡里的风水。

我不知道他的话有多少可信度,但明显意有所指;加上黄毛的推断,爷爷似乎有着自己不知道的一面。

然后是陈老根,爷爷的丧事是他做的法,寿穴也是他点的,如果他知道那块地是大凶的养尸地的话,那他岂不是有意害我爷爷,还有我?

上次在山上还有李家,他就两次抛下我独自面对险境,让自己险些丧命。

“怎么会这样?”我不禁后脊背发凉,都不敢往下想了,越想越害怕,难不成自己一开始就信错了人?

有没有可能是误会?

法事行的人最讲究因果,陈老根要是这样害人的话要遭天谴的,弄不好还要遗祸子孙,他不是有个七八岁的孙子么?

我无法肯定,事情还要等黄毛的消息才能做判断。

晚上,我早早的洗洗睡了。

半夜时红衣娃娃来了,和上次一样扑到我身上吸阳气,黄毛给的“泻药”屁用都没有,反应还越来越大了。

第二天我起床,吃惊的发现自己身上被踢打的淤青竟然散掉了,几乎没怎么留下痕迹。

尤其是脸上,挨了冯大牛两个拳头,都青了,结果早上起来什么都看不见了,气色还不错。我本能的想到了红衣娃娃,心说难道是因为她的缘故?

搞不明白,我也懒得去猜了,反正奇怪的事情越来越多了,不多这一件。

上午做了几单生意,十点多钟的时候门口走进来一个人,让我微微有些意外,竟然是派出所那个姓王的所长,平头方脸,穿着笔挺的警服,看起来一身正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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